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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关系

这一天其实发生了很多事情。

港口黑手党因为黑市上的70亿悬赏捉拿人虎,负责人芥川和中岛敦在海上货轮打了个天翻地覆,最后以整艘货轮的爆炸而告终。

而另一方面,据看守人员称,被抓回黑手党总部关押起来的太宰不知何时被侦探社的人救了回去,等到他们发觉时,昏暗的地下室里只剩下了墙上龟裂凹陷的大坑和地上断掉的手铐链条。不过干部以上直到组织高层都没有因此怪罪他们的意思,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种结果。因为他们知道这种小手段是困不住那个虽然成天笑眯眯、但实际上其实非常可怕的男人的。至于过程究竟是什么样……那就已经无所谓了。

所以组织上下,大概只有放走太宰的那个人自己清楚太宰治到底是怎么跑的,不过没人敢去问他,也根本没有人怀疑到他身上。

中原中也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桌上拿起一份没看完的文件继续看起来。他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水珠顺着挺直白皙的脊背一路滑到后腰往下的凹陷,然后没入了白色干净的浴巾里。

办公室里弥漫着他惯用的洗发露的熟悉香味。

身为地位颇高的干部之一,中也的福利那是相当多的。身为黑手党注定上班时间会十分不稳定,所以总部给他这间超大的办公室里特意配置了配套的茶水间和内室休息,甚至休息间里还附带一个浴室供他洗澡。

不过即使是这样,中原中也也很少留宿在总部,理由是“家里更舒服我为什么要住在工作的地方”。不过今天因为人虎事件的后续处理,总部上下集体通宵加班,于是他也就干脆留了下来。

而且——

一双手从后面伸出来,将他拦腰抱住了。

中也擦头发的动作一顿。

随后他当自己腰上的手不存在似的,漫不经心地说:“放了你还不赶紧跑路……留下来等过节么?”

背后闷闷的笑声响起:“中也不是故意的?穿成那样来见我,不就是在对我说‘晚上来干我’嘛。”

“我建议你去看医生。”中原中也面无表情,“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穿西装。”

“对,所以每次见到你的时候……”

后面的话含混在了吻在一起的唇舌间。太宰捏着中也的下巴,强迫他扭过头和自己接吻,滑软的舌头勾缠在一起,发出细碎的水声。

原本捏在手里的文件掉了下来,“哗啦”散了一地。

如果总部的人看到这一幕,大概一半人会抬头去看今天的太阳从哪升起,一半人会低头看表现在是几点自己是不是其实还在梦里——毕竟这两个人搭档合作时的厉害程度众所周知,可平日里关系的恶劣程度也有目共睹,总部里起码有三分之一的人能举手告诉你他见过这两人打起来的情形,看上去弄死彼此的想法都十分真情实意,发自内心。

不过当事人却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用中原中也先生的话说就是,我和你合作互殴动刀动枪,但这不妨碍我在想要的时候和你滚上一张床。

他当时对太宰说出这句话时抬高了下巴,眼神里一如既往地满是不屑和轻蔑。而太宰在听到这话后挑了挑眉,说,互相帮助嘛,我懂的。

于是这个“互相帮助”就一直持续了好几年。在太宰刚刚叛逃那时候,处理背叛者的“清道夫”们为了找他找得头发都白了几根,却没人知道中原中也虽然也和太宰断了联系,但私下里两人还见过几次面。

他们之间保持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你半夜拿着我家备用钥匙摸进来爬上我的床无所谓,但做完后睡醒了你要是跑慢一点,我照样抓你回总部受刑没商量。

就像是一个追围堵截中间带休息点的游戏一样,太宰和中也对此都玩得乐此不疲,直到中也之前飞到海外去平乱处理异势力。这是他们这半年来的第一次见面。

太宰把中也身上的浴巾解下来垫在那张红木办公桌上,中也弯腰趴在上面,翘起瓷白紧实的屁股。他低声抱怨:“别把我桌子上东西弄乱啊,不然一会完事儿了你给我收拾。”

深红色的桌面,雪白色的浴巾和白皙的皮肤。中也的手肘撑在浴巾上,背部两片蝴蝶骨因为这个动作支起来,线条流畅又漂亮。太宰俯下身去亲吻他的蝴蝶骨:“嗯嗯~我收拾我收拾。”

这语气一听就知道是随口敷衍,中也都不用多浪费一秒。不过他也没有对这件事执着到底的意思,而是抬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伸出食指对背后的人轻轻勾了两下。太宰撩起眼皮看见了,轻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柔软的黑发和偏红的橘发缠在一起:“又怎么了?”

大概是这样做能让中也感觉到一点对他呼之即来的快意?太宰发现中也很喜欢对他做这个动作,有时候在打架之前,有时候在床上。但他从来没见过中也对别人这么做过,对其他敌人中也向来是闲闲地双手插兜——反正靠异能作弊不怕大衣从肩膀上掉下来——一言不合之后直接抬脚飞踹开打。

嗓音直接顺着耳朵上的软骨进去拨弄鼓膜,有点故意的沙哑,虚虚的,轻柔的,能让听到的人直接热血往下流。但遗憾的是中原中也早就不吃他这一套了,他嗤笑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揪住太宰脸颊上的软肉往一边拉扯,懒洋洋地说:“我在想,我出差这半年,横滨又新添了多少个女人为你流泪。”

太宰本来情商就高出其他人一截,在眼下这种时刻就更不用提了。他眨眨眼,露出一个十分无辜的表情:“怎么会?我可是一直洁身自好在等中也回来呢。”

“啊是吗。可我怎么听芥川说,你前段时间救出了一个女人,然后把她带回家了?”

太宰懵了一下,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他在说谁:“……你说佐佐木小姐啊?哎,这次可真是冤枉,芥川难道只告诉了你这一点没告诉你其他的么?”

“所以你终于承认前几次不是冤枉你了?”中也一针见血。

“……”

饶是太宰想再多也没想到前搭档是在这里等着自己,无话可说,只能亲上去堵住他的嘴强行结束话题。

中也哼笑了一声,不过他说这话也就是放松之下的例行找茬嘲讽,自认为自己除了嘲讽太宰的人渣行为之外没有别的任何意思。

一吻之后两个人多少都有点气息不稳,太宰熟门熟路地拉开桌子右边的抽屉,把混在一堆印章印泥夹子中的润滑剂拿出来,挤出来一部分在手上,然后轻柔地揉上中也的穴口。他一边专心致志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根手指,一边哼着愉快的小调继续转移话题:“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有很麻烦的异能者么。”

这种询问态度自然得就好像他没有叛逃组织,还在黑手党当他的高级干部一样。中也不爽地皱了皱眉,却因为不是什么要紧事情,所以停了片刻后还是回答了他:“不算是。这次捣乱的老鼠藏得很深,弄死一批后因为不放心所以又留了几天看看情况,果然发现还有几个漏网之鱼……呜!”

体内的手指正好压在了要命的那一点上,中也浑身一颤差点叫出来,却在最后死死咬住下唇留下了发白的牙印,把呻吟牢牢锁在齿关后。

但是这实在是很艰难的一件事。他的身体已经极其习惯了太宰的爱抚和进入,哪怕只是一根手指,小穴也在最初的紧缩后颤颤地抖动,不易察觉地挽留着入侵者。

“唉,中也你果然离开我就不行了呢。”太宰漫不经心地说,他的一根手指在中也湿热会咬人的小穴里上,一只手则缓慢地抚摸着他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背部,像是在安抚他让他放松身体。

原本轻轻皱眉适应体内手指的中也听了这句话之后顿时怒起,抬脚就要狠狠踩上身后这个得意洋洋的男人的脚面:“你说谁离开你就不行了?!”

他的腿纤细笔直,但抬脚踩人这一个小动作也能看出其中蕴藏的力量。太宰早有预料一样抬脚闪开,然后他眼神晦暗地在这两条纤细有力的腿上面停留了几秒,抬手轻轻抚摸上去,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摩挲起来。

“啧,脾气还是这么坏……”太宰手上抚摸的动作不停,同时俯身吻在中也头发拨到一边而露出的脆弱脖颈上,顺着颈椎和脊椎,留下一连串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当初跟着红叶大姐的时候,大姐怎么没有把你这脾气也顺带调教一下呢?”

“要……唔,要你管啊!”中也突然重重喘息了一声,太宰的手伸到前面握住了他早已翘起的前端,不轻不重地给他撸了两下。

太宰治的体术不太行(以中原中也先生自己为标准的话),但玩枪的技术却很好,因此他的指腹上有一点长期拿枪留下的老茧,握住敏感的前端撸动时,粗糙的指腹能让中也头皮发麻,心尖发痒。于是他也顾不上刚才那点时常出现的口角桥段了,抬起小腿朝后踢了踢太宰,哼哼唧唧地说:“快一点……”

太宰嘴角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笑意,听了中也的要求后居然没有借机多说几句逗弄的话,而是从善如流地圈紧手中的肉茎,挤压着棒身,撸到根部时把下方的两颗圆球也一并照顾了进去,走到顶端时又收紧虎口,套弄肿胀的头部。

中也被这一下弄得猛地弓起背部,蝴蝶骨突出地仿佛要直接刺破皮肤。他涂着黑色甲油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白色浴巾,满脸通红地咬着下唇阻止自己快要忍不住的呻吟,感觉自己快射了。

这不是他的问题,而是身后这个混蛋太清楚怎么能让他最受不住,在小穴里按压的手指和在前端作妖的手无一不是用让他最舒服喜欢的那种手法,搞得他能清楚感受到连身后都在渗出一点隐秘的湿意。头脑里几乎一片混乱,杂七杂八地一会想着人虎那件事的损失总计今天得算出来,一会又想着混蛋太宰把他按在桌子上搞以后他还怎么在这张桌子上办公……等等,这不会就是这混蛋的目的吧?!

一个熟悉炙热贴到大腿根上的感觉让中也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太宰让自己已经快忍不住的粗长紧紧贴着中也的腿缓缓磨蹭了几下,凑到他的耳边去咬他的耳垂:“在想什么?”

他抽出一直泡在小穴里的手指,在中也的脸颊上亲昵地蹭了蹭,留下两道暧昧的指痕。

这也能发现在走神?中也不太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想着等会就把你送回地下室继续关着去。”

“中也喜欢那种玩法么?”太宰闷声笑起来,他扶着自己的粗长在最嫩最水的地方滑动了两下,然后慢慢挤进那个紧致的小穴里——

“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

随后,部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中原前辈,我把货轮上那批货的清单送过来了,我能进来吗?”

敲门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原本已经被太宰深深拖进情欲这个泥潭里的中也瞬间清醒,他头皮发炸地回头瞪太宰,眼神里的意思清楚明了:你锁门了吧?

太宰弯起眉眼对他笑了下,然后猛地用力进入,碾过他熟悉的、中也的敏感点,长驱直入到最深处。

“呜!!”中也被这一下直接逼出了眼泪,他死死咬着嘴唇承受着来自身后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的撞击,觉得别说打发部下走,能坚持住别叫出声让门外听见就很知足了。

但很显然,身后那个绷带混蛋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太宰一口咬在中也线条漂亮脆弱的颈侧,在中也忍不住闷哼出声的同时,咬着那一小块特别软的皮肉,含混地说:

“回答他,中也。”

他的声音听上去残忍又亲昵。

“乖,听话。”

门外的部下并没有等太长时间。

他敲了两下门,经过几秒沉默后,听见里面传出直属上司有点沙哑的声音:“……等会再送过来!!”

等会再送?部下一脸茫然。一个小时前放下狠话说,午夜之前送不过来清单就自己去惩戒部门领罚的人不就是您吗?火急火燎赶出来怎么又不要了呢?行动部不是还等着清单出来后加班写补救计划么?

如果是在其他时候,基于中原中也平时一贯说一不二的强势作风,大概这个部下也就不敢再多问什么,乖乖听话离开一会再来了。只是今天情况特殊,这个事虽然不是很紧急,但也的确是一份必须要中原中也过目签字才能放到下一级部门执行的文件,而下面还有一帮兄弟睁大了眼睛熬夜等着呢。

于是他犹豫了一下,委婉提醒:“可是……不是您说要赶在12点之前送过来么?”

房间内,太宰紧紧掐着中也的腰,没留一点余力地在紧紧咬着自己的小穴里顶弄,恶意满满地想看看这个漆黑小矮人能硬撑到什么时候。而中也揪着浴巾几乎被体内汹涌而出的快感逼疯,太宰做爱前戏向来细致,所以在进入正题的这个时候就只剩下了快感,没有一点不适。

停了好半天,他才断断续续深吸一口气,攒了点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什么异样:“……什么文件?”

“今天那条货轮上的货物清单。”

货物清单……中也用自己已经被快感冲刷得不太清楚的大脑思考了一会。啊啊,是人虎那件事啊。

哦,这倒是个不太好耽误的事情,不过眼下这个情况同样不适合现在开门处理工作啊。

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炽热粗长突然对准那一点狠狠碾磨了两下,中也猝不及防,从唇齿间漏出一声实在忍不住了的、有点软又有点浪的呻吟。

身后的讨厌鬼在他耳边轻笑:“我一直觉得,中也的嗓音用来叫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太宰把自己炽热的粗长全部埋进去,两颗圆球紧紧贴在穴口。他停下之前激烈的抽送,而是耐心地拿自己肿胀的圆硕头部慢条斯理地磨蹭着最深处的那块嫩肉,声音嘶哑地诱哄:“——再叫一声,嗯?”

他嘴唇开合间若有若无地擦过耳廓,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烧得中也直接热气蒸腾上脑门。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中原中也几乎崩溃,他浑身都在因为体内专意作弄敏感那一点而涌出的快感颤抖,紧致的内壁也微微抽搐着,像是在推拒在这里逞凶的粗大性器,又像是软弱无力地讨好挽留。

不行了,忍不住了,好想叫出来,分担一下肉体快承受不住的快感,不然他会被这混蛋折磨疯掉。

“中原前辈——”

隐忍到了一定程度的中也终于怒火爆发。

“啊啊啊说了等会再来!!你他妈是耳朵聋了吗?!”

突如其来的怒火直接吓懵了门外格外无辜的部下,他条件反射地立刻深深弯下腰,恭敬地对着门板九十度鞠躬:“十分抱歉!中原前辈!那么稍后我再过来!打扰您了!!”

匆匆离去的脚步声隐约传进室内,太宰压在中也身上,低头埋在他的颈侧闷声笑得肩膀直抖:“好凶啊……明明是中也自己旷工还要骂勤劳的部下,真是好不讲道理。”

“少废话!”中也咬着牙,保持着他们下半身相连的这个姿势半侧过身,一把抓住太宰的领子把人扯到面前——他这才发现太宰的上半身还穿戴整齐,让他的怒火莫名更蹿高了几分——一点没留情地狠狠啃上了太宰形状漂亮的薄唇。

和开始时那个温情脉脉的吻不一样,这个吻里火气很大,比起纾解欲望,泄愤的意味更浓一点。中也恨恨地咬了几口后才松开嘴,气喘吁吁、咬牙切齿地问:“你做不做?”

“……”

太宰挑高了一边眉梢,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这个漆黑小矮子是真的一点没留情,刚刚打架一样的吻过后,他的嘴唇上直接见了血,渗出了丝丝血迹。

他的回答是狠狠一撞。

“呜——”

粗长的性器再度撞在让他最受不了的那一点上,让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前后双重刺激下的中也直接登上顶点,射了出来。而在他高潮后,太宰没有趁这个机会继续狠狠捣弄延长彼此的快感,他嘴角挑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然后硬生生停下动作把性器拔了出来,紧接着没有片刻停顿地顺着最嫩最水的地方滑下,直直插到他的两腿之间!

尚且还在高潮中的敏感内壁因为猛地空虚下来而剧烈抽搐着,穴口快速地一张一合,中也的大脑短暂地一片空白,浑身发软地趴在桌子上,要不是身后的支撑他几乎站不住。

火烫性器挤进双腿间时中也浑身一抖,带着点小动物一样的鼻音地呜咽出声。太宰一边在白嫩的大腿根间快速抽插,一边暗含威胁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眼神幽深地漆黑成一片:“夹紧点,中也。”

“……慢,呜,慢一点……”中也鼻尖通红,眼角挂着点泪珠,在抽插和呻吟间转过头狠狠瞪着某人,“你……啊……你脑子有病吗!!!”

他的大腿间被刚刚小穴里流出来的和性器上沾着的蜜水和润滑剂搞得湿滑一片,轻轻抽动就会发出让人耳红心跳的捣水声。太宰抽动的幅度更大了点,撞进去时狠狠蹭过会阴,撞上中也刚刚发泄完的性器和两颗圆球。

刚射完的几分钟内,思维会因为极大的轻快感暂且放空,而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中也受不住又软在了桌面上,身体被顶得不住向前。他控制不住地呻吟,模糊间好像还说了些他自己都不记得的叫床话。

“我今天看见你……就想这么干了。”太宰俯下身,伸出手和他十指相扣,喘着气低声笑道,“一直想问问你,为什么明明是个小矮子,中也的腿却这么漂亮?”

让人控制不住自己欲望地想要做点什么,打上自己的记号。

“每天穿着这么修身的衣服走来走去,”太宰狠狠一撞,在中也耳边急促地喘息,“是想勾引谁?”

他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转而掐住中也的腿根往里用力挤压,让他的性器深深没入滑腻的大腿间。

“所、所以……我不是……呜……不是说了吗!”中也被他顶得一句稍长的话都得破破碎碎分几次说,“那他妈是西装!我上班不穿……啊,不穿那个……穿什么?!”

这种做爱的方式其实是纯服务式的,作为服务的那一方中也很难得到什么快感,但情况特殊在他是刚刚射完,正处在身体最敏感的时期,因此只是这种粗暴的抽插也仿佛电流从皮肤上经过,激起中也的一阵阵战栗。

太宰轻轻眯了眯眼,笑容看上去有几分温存亲昵,隐约带着一点残忍的味道:“那我只好下次接着这么玩了……突然觉得,这种方式让我有点上瘾呢。”

大腿内侧的皮肤因为快速激烈的抽插已经逐渐从麻木变成了微疼,被重点玩弄的滑嫩腿根更是又疼又辣地失去了知觉。中也微微动了动腿,下意识想分开腿避开这种疼痛,却被太宰一眼看穿直接卡住,让他无法动弹分毫。

中也被牢牢按在桌子上,双腿紧紧地并着。他听到耳边太宰粗重的喘息,感受着他手下异常粗暴的动作,凌乱的呻吟间,他突然短促地嗤笑了一声。

太宰手腾不出来,只能就近掐了掐他的屁股,“笑什么?”

“你今天……还说我一点没变。”中也边喘息边嘲讽地笑起来,“我看你才是一点没变吧……太宰。”

背叛了他们洗白了过去,然后加入了侦探社,走进了光明里。

再见面时,他已经变得成天都笑眯眯的,看上去温顺又随和,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黑手党干部了。

但那只不过是太宰治变得更会伪装了而已。伪装好到什么程度?好到只有在现在做爱最激烈的时刻,才能看出一点微末的端倪,看出在他漂亮的伪装之下,还是以前的那个太宰,漆黑、冷淡——

“暴虐,还有对周围一切其实都漠不关心的那份凉薄……侦探社的人眼睛都瞎了吧?”中也哼笑。他半垂着眼睛任太宰享用自己有点发软的大腿,长而密的睫毛上挂着点泪珠,看上去有种让人无法呼吸的惊艳感。

然而嘴唇开合间说出的话却带着隐隐的杀气:“你永远别想……逃开这里。”

这句话他说的隐晦,乍一听仿佛是在指太宰永远别想逃过黑手党的追捕,但太宰十分清楚,这个和他纠缠了几乎十年的前搭档,话里是什么意思。

他轻声笑起来。

“好啊……“他俯身舔了舔中也薄薄的耳骨,“不这样的话,就没意思了呢。”

最后太宰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中原中也觉得自己两条腿已经没知觉了。他有点艰难地翻身坐在桌子上,岔开两条腿查看“战况”,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痛苦地捂住半边脸。

大腿内侧红肿成了一片,又辣又烫又疼,别说穿衣服,就是碰都不能碰一下。

太宰打开窗户换空气回来,瞄了一眼:“哎呀,看上去好痛。”

“你以为是因为谁啊。”一晚上气得太多次,中也已经暴躁不起来了。眼下他只是在头痛搞成了这副样子,他明天还要怎么上班……

刚回来就请病假的话,首领会准假么?

他认真地想。

太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稍微收拾了下桌子上被他们留下的各种液体后,把中也的衣服扔到他身上,然后摸了摸衣兜后又扔给他一把钥匙。

中也撩起眼皮看他一眼。

“我最近换了个地方住,”太宰站在窗户边研究从这里离开总部的可能性,漫不经心地、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了一样地说,“备用钥匙放你这了。”

中也慢吞吞地从桌子上下来,尝试着动了动腿准备再去洗一遍澡,腿上的不适感让他语气跟着不好起来:“不要。最近半年我都不想再看见你的脸了。”

“别这么说嘛。”太宰想起自己查到的那些信息,回头意味深长地对中也笑了笑,“过段时间,还说不定会变成什么情况呢。”

中也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

然而太宰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说完这些后就没了下文。看了看窗外他似乎觉得没什么问题,于是随意摆了下手,也没一句道别的话,撑着窗框翻身跳了出去。

中也看着他跳出去的背影,期待着他在地上摔成肉泥的场景出现。只可惜过了五分钟窗外依旧安静地听不到一点异样的响动,也不知道那个绷带混蛋是用了什么离奇办法安全着陆的。

遗憾地啧了一声后,他走路别扭地去浴室洗澡,走到一半想了想,又回到办公桌前,盯着桌面上小小的物件看了半天。

“呿。”

他拉开右边的抽屉,把那把钥匙收了起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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